她唱,我問

有好多事情,多半跟時間有關,讓我對她的崇拜,一直像是懷念過去的歲月,那時自己尚未長大,聽著歌總抓著不放,她的咬字,她的談吐,她的鼻腔音,甚至她不刻意隱藏的喚氣,都曾經被我記在譜中。曾經,她的歌聲比小提琴還要清亮。

歌一直不是她寫的,是她唱的,十多年來,漸漸了解到,她日漸陳厚的歌聲,總是在詮釋著,承載著,年輕時那大浪般的尾音餘韻,無懼,期待找到什麼。那時的歌,總是存在著獨特的自明性,稱作經典。

不知是長大了一些,或是時代的巨變,腦海中開始出現了一些批判,那些年輕人飽受挑戰,卻珍貴的特權。我開始將詞和曲刻意拆開,聽著歌,思索著歌詞,敘述著不應該被渲染過頭的情緒。

那一天,我播了同一首歌一整晚,醒了之後,卻完全記不得歌詞和曲調,我害怕了,我不希望它變成工作室徹夜催眠的咖啡,只提供一晚的平靜,卻再也無法成為生命中的一段代表。

大環境下,根本無暇追求浪漫,眼睛所見,心裡所想,歌中所唱的是完全對不在一起的。我厭惡這社會的扭曲。我問。妳唱著不必在乎,逐漸隱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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